陈雪峰毫不犹豫地答应:“行,大哥,你放心!只要你这边稍微有点闪失,咱市六扇门总公司的人立马就到,保准不让他们好过!”
“好!陈公子,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。剩下的事儿你就瞧好,我指定给你办得明明白白的!”
宋留根挂了电话,心里的底气更足了,转身又给孙世贤拨了过去,电话一接通就咋咋呼呼的。
“孙世贤,你到郑州了吧?”
“到了,咋的?”贤哥的声音透着不耐烦。
“明儿上午十点,咱就在水果批发市场大门口见!”宋留根放狠话,“你可千万别怂着不敢来!我让你看看,我宋留根在郑州到底是啥分量!上回两回仗,第一回你趁我不在郑州偷袭,第二回我带着兄弟刚到长春,你又玩阴的,全是胜之不武的玩意儿!这回咱光明正大打一场,我倒要瞅瞅你到底有多牛逼!”
“行,明儿上午十点,水果批发市场大门口是吧?我等着你来!”贤哥说完,“哐”的一声就挂了电话。
这边电话都安排妥当了,兄弟们也都各司其职,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。
这伙人里,乔勇可不是白给的,那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看着大伙都在琢磨着怎么靠武力解决,乔勇心里却另有打算:“这事儿光靠打解决不了根儿,得用白道的关系摆平才行。老话不是说嘛,冤有头债有主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
琢磨明白之后,乔勇没耽误,直接找到了当时省里面的老一钟义,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。
钟义一接电话,一听是乔勇,那可是自己老大的儿子,俩人关系铁得杠杠的,立马就应了:“没事儿,这事儿我知道了。这么的,我给老陈打个电话安排一下。”说完,“啪”地就挂了乔勇的电话,转头就给老陈拨了过去。
“老陈啊,”钟义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,“你现在赶紧去望海茶楼,在那儿等着我。我一会儿跟小勇过去,啥事等我到了再说,别多问。”
“好嘞,领导!”老陈在那头赶紧应着。
挂了电话没一会儿,钟义又把电话拨了回去,补充道:“对了,把你儿子陈雪峰也带上,一块儿过来。”
老陈心里犯嘀咕,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啥药,但领导发话了,哪敢怠慢?赶紧喊上儿子陈雪峰,爷俩心里忐忑不安的,一路急匆匆奔着望海茶楼就去了。
这望海茶楼可不是一般地方,档次狠很高,还带着点私家性质,普通人来必须提前预约,可像钟义、老陈这种级别的领导,来了根本不用废话,直接就往里进。
几个人一进屋,立马就见着面了。
乔勇看人都到齐了,直接开口:“钟叔,那我就直说了啊?”
钟义点点头:“说吧说吧,都是自己家里人,没外人,不用藏着掖着。我跟老陈搭班子都七八年了,有啥话敞开说。”
老陈也知道乔勇的来头,不敢怠慢。
乔勇接着说:“陈大哥,我跟你说个事儿。宝玉是我的生死兄弟,我听说你们找了一伙社会人,昨天在现场压根没给我留面子,把我的售楼处都给砸了?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大仇怨。”
老陈一听,转头冲儿子喊:“儿子,过来,走两步让乔老弟瞅瞅!”
陈雪峰一脸不情愿,嘟囔着:“爸,这干啥啊……”
“让你走你就走!”老陈瞪了他一眼。
陈雪峰没法子,只能往前挪了两步,嘎噔嘎噔的。
他本身一米七八的大个子,三十来岁的年纪,本该是精神小伙,可这会儿走道一瘸一拐的,明显是让人打残了。
老陈看着儿子,语气沉了下来:“乔老弟,你瞅瞅,我儿子让人打成这样,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去吗?我知道宝玉跟你渊源不浅,但我冲的不是你,是你身边那帮社会朋友。朋友没了可以再交,我希望这事儿能就此了断,别再揪着不放了。”
乔勇摇摇头:“陈大哥,这事儿你可能不太了解。宝玉不是我的普通朋友,是跟我过命的生死兄弟。所以这事儿你要是管,就得一管到底。老话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,但你要是非得跟我撕破脸皮,那我乔勇也不是卡啦,咱就好好玩玩!”
这话一撂,老陈当场就沉默了。
乔勇这人最会察言观色,一看老陈的神色,就知道有戏,立马话锋一转:“陈大哥,雪峰这事儿,不管谁对谁错,我兄弟动手打了人,咱这边肯定给你个说法。玉树园那个项目,我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让雪峰入个股,你看咋样?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:“以后咱有钱一起赚,不分你我。而且我在天津还有个项目,要是你们感兴趣,咱回头可以坐下来细谈,以后生意上的事儿,咱多合作合作,互相照应着,不比结仇强?”